北洋水師,或稱作北洋艦隊、北洋海軍,是中國清朝后期建立的第一支近代化海軍艦隊,同時也是清政府建立的三支近代海軍中實力和規(guī)模最大的一支。北洋水師1888年12月17日于山東威海衛(wèi)的劉公島正式成立。在1894年-1895年的中日甲午戰(zhàn)爭中全軍覆沒,它標志著洋務運動的失敗。清政府也因此簽訂了中日《馬關條約》。
創(chuàng)建背景
1874年日本派兵登陸臺灣企圖將之占據,清兵以僅有之戰(zhàn)船赴臺將之

北洋水師
驅逐。事件引起朝野的警惕,恭親王提出了“練兵、簡器、造船、籌餉、用人、持久”等六條的緊急機宜,原浙江巡撫丁日昌提出《擬海洋水師》章程入奏建議建立三洋海軍,李鴻章則提出暫棄關外、專顧海防。在洋務派的一致努力下“海防”之論壓倒“塞防”,清政府決心加快建設海軍。[1]
創(chuàng)建過程
1875年5月30日下令由沈葆禎(抗英名將林則徐的女婿)和李鴻章分任南北洋大臣,從速建設南北洋水師,并決定每年從海關和厘金收入內提取400萬兩白銀作為海軍軍費,清政府于是決定每年撥出四百萬兩作為經費(實際用在購置軍艦款項只為每年一百萬兩),由二洋分解使用,南洋大臣沈葆禎認為“外海水師以先盡北洋創(chuàng)辦為宜,分之則難免實力薄而成功緩”,清政府考慮到中國當時的主要假想敵是日本,北洋水師負責守衛(wèi)京師,遂采納沈葆禎的建議,先創(chuàng)設北洋一軍,等北洋水師實力雄厚后,“以一化三,變?yōu)槿笏畮?rdquo;,決定了優(yōu)先建設北洋水師,北洋的成軍之路由此開始。大清海軍分為三洋:北洋水師負責山東及以北之黃海、南洋水師負責山東以南及長江以外之東海,福建水師負責福建、南海。
1875年,命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李鴻章創(chuàng)設北洋水師。在劉公島立軍。1875年,李鴻章通過總稅務司赫德在英國訂造4艦炮船,開始清朝海軍向國外購軍艦的歷史。1879年,向英國訂造巡洋艦揚威、超勇。由于對在英國定造的軍艦不滿意,1880年,經過反復比較向德國船廠訂造鐵甲艦定遠、鎮(zhèn)遠。1881年,先后選定在旅順和威海兩地修建海軍基地。1885年,海軍衙門成立,李鴻章遣駐外公使分別向英國、德國訂造巡洋艦致遠、靖遠與經遠、來遠。[2]
創(chuàng)建完工
1888年12月17日,北洋水師正式宣告成立并于同日頒布施行《北洋水師章程》。從此,近代中國正式擁有了一支在當時堪稱世界第六、亞洲第一的海軍艦隊。1888年以后,艦隊經費大幅減少。時而正為海軍技術突飛猛進之時,至1894年甲午戰(zhàn)爭爆發(fā)時北洋艦隊已多年未置新艦,部份應進行之更新工程如更換新式火炮亦未能進行。原有的戰(zhàn)艦已開始落伍,無論航速、射速皆落后于日本。[3]
全軍覆沒
1894年中日甲午戰(zhàn)爭爆發(fā)。9月,中日海軍在黃海北部展開了一場極具慘烈的遭遇戰(zhàn),即黃海大海戰(zhàn)。北洋海軍剛在運兵東北大東溝返航途中突遭日軍,雙方開戰(zhàn)。日本海軍終因遠洋作戰(zhàn),且不熟海形,而首先退出戰(zhàn)斗。但是此后,李鴻章害怕被日軍反擊,提出所謂“保船制敵”“避敵保船”,將水師全軍藏在威海衛(wèi)的避風港中,將黃海、渤海的制海權白白送給日軍。次年,日軍發(fā)動威海衛(wèi)戰(zhàn)役,遭到陸上和水上四面包圍的北洋水師,終因猝不及防而全軍覆沒于山東半島。[4]
戰(zhàn)敗之因
一方面是由于當時的社會背景,落后腐敗的清王朝統(tǒng)治下,很多有識之人并未獲得政府的重用,官員素質有待提升,貪污腐敗的現象不斷發(fā)生。雖然清政府撥款建設北洋水師,但是銀兩真正的用于水師訓練和加強裝備的并不多,只有其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錢有的被官員做假賬充作私有財產,還有的被挪用修建給太后用作壽辰的建筑;另一方面在日本艦艇尋事挑釁時只是將這些艦艇趕出所屬海域為保存實力并沒有追蹤下去,因此這成為后來的甲午戰(zhàn)爭的隱患,而且北洋水師的武器裝備與日軍相比相差甚多,其中船艦和船上火器不管是從質量還是從效果威力方面都最終全軍覆沒以戰(zhàn)敗而告終。[5]
重建
甲午戰(zhàn)爭失敗后,中國海軍精華盡失,原北洋艦隊官兵被全部遣散,總理海軍衙門及內外海軍學堂全部撤停,清政府中的頑固派認為是辦海軍而招來了災禍,主張韜光養(yǎng)晦,徹底停辦海軍,否則會“欲御侮反而適以招侮”。但在直隸總督王文韶等人的一力堅持下,清廷于1896年下令重建北洋艦隊,并準備聘用原北洋水師總查瑯威理回華教練,1898年戊戌變法時光緒帝更是提出“非添設海軍、籌造兵輪無以為自強之計”,經過數年努力,至1899年,重建后的北洋艦隊初具規(guī)模,同年4月,清廷任命葉祖珪為北洋水師統(tǒng)領,薩鎮(zhèn)冰為幫統(tǒng)。
此后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中國,北洋艦隊數艘軍艦被掠走,海軍建設再度經歷波折。1905年,清政府在南洋大臣周馥建議下,命令統(tǒng)一南北洋海軍,葉祖珪任提督,同年葉在軍中去世,由薩鎮(zhèn)冰接任。1908年宣統(tǒng)皇帝溥儀即位,次年任命載洵和薩鎮(zhèn)冰為籌辦海軍大臣,把全國五支艦隊(北洋、南洋、福建、廣東、湖北)統(tǒng)一改編,分為巡洋和長江兩個艦隊,由程璧光任巡洋艦隊統(tǒng)領,沈壽堃任長江艦隊統(tǒng)領,薩鎮(zhèn)冰任海軍總司令。
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fā),海軍受命前往漢口鎮(zhèn)壓革命,但海軍官兵大都同情革命,準備發(fā)動起義,海軍提督薩鎮(zhèn)冰默認了起義行為,11月晚11時薩鎮(zhèn)冰發(fā)出“我去矣,以后軍事,爾等各艦艇好自為之”的信號,黯然離開艦隊,11月15日海軍九江易幟,宣告了晚清海軍滅亡,在清末海軍的基礎上誕生了民國海軍。[5]
軍旗紋章

軍旗紋章
清朝時中國并沒有現代意義上的國旗、軍旗,直到1881年9月在英國定購的“揚威”、“超勇”兩艘巡洋艦回國后,為和國際接軌李鴻章經清廷批準制定了軍旗、國旗的質地、章色。
黃龍旗為羽紗質地,正黃色,用羽紗鑲嵌青色四爪飛龍,龍頭向上,分為大小四號,頭號橫長1丈5尺6寸,寬1丈6寸5分;二號橫長1丈3尺9寸,寬9尺5寸;三號橫長1丈1尺5寸,寬7尺6寸;四號橫長9尺6寸,寬6尺三寸。軍旗提督用五色長方旗,諸將用三色長方旗,上角飾以錨形。[6]
官制等級
領導官職
全軍設海軍提督一員(相當于中將),統(tǒng)領全軍,駐威海衛(wèi)??偙T(少將),分左右翼,各統(tǒng)鐵艦,為領隊翼長。副將以下各官,以所帶船艦之大小,職事之輕重,別其品秩??偙韵赂鞴俅?,不建衙署。副將五員(大校),參將四員(上校),游擊九員(中校),都司二十七員(少校),守備六十員(上尉),千總六十五員(中尉),把總九十九員(少尉),經制外委四十三員。[6]
管制等級分級
北洋水師官制等級分為管帶,幫帶大副,魚雷大副,駕駛二副,槍械二副,船械三副,舢板三副,正炮弁,水手總頭目,副炮弁,巡查,總管輪,二、三等管輪,水手正副頭目,一、二、三等水手,一、二等管旗,魚雷頭目,一、二、三等升火,二等管艙,一、二等管油,一等管汽,油漆匠,木匠,電燈、鍋爐、洋槍、魚雷等匠,夫役,文案,支應官,醫(yī)官,一、二等舵工,一、二等雷兵,一、二、三等練勇,教習,學生。[6]
軍銜等級
由大至小依次是:
正都統(tǒng)、副都統(tǒng)、協都統(tǒng)、 正參領、副參領、協參領、 正軍校、副軍校、協軍校。[6]
艦艇編成

甲午戰(zhàn)爭被日軍俘獲的鎮(zhèn)遠號
鐵甲艦(戰(zhàn)列艦):定遠、鎮(zhèn)遠 (定遠級鐵甲艦)
快船(巡洋艦):
裝甲巡洋艦:經遠、來遠
防護巡洋艦(穹面鋼甲快船):濟遠、致遠、靖遠
撞擊巡洋艦( 碰快船):揚威、超勇
鐵脅木殼巡洋艦(鐵脅穹式快船):廣甲
魚雷巡洋艦(鋼脅鋼殼魚雷快船):廣 乙、廣 丙
【注:廣甲、廣乙、廣丙屬于廣東省海軍,甲午戰(zhàn)爭時抽調北洋海防】
蚊炮船(炮艦):龍鑲,虎威,飛霆,策電(最初北洋訂購,后李鴻章見南洋的新購的鎮(zhèn)字炮艦強于此級,將其借調,把鎮(zhèn)字炮艦留下,把此級蚊炮船調去南洋)
鎮(zhèn)東、鎮(zhèn)西、鎮(zhèn)南、鎮(zhèn)北、鎮(zhèn)邊、鎮(zhèn)中

【注:鎮(zhèn)中、鎮(zhèn)邊屬于山東省,抽調北洋海防,一應費用仍由山東省支付】
魚雷艇:
左一、左二、左三、右一、右二、右三、福龍、
定一、定二、鎮(zhèn)一、鎮(zhèn)二 、 中甲、中乙 、 乾一、乾二
【注:以上所有魚雷艇均屬旅順魚雷營節(jié)制,戰(zhàn)時由北洋水師提督向北洋大臣借調】
練船(練習艦):康濟、威遠、敏捷
輔助艦艇:海鏡, 湄云 ,利運,操江, 犀照,飛霆,飛鳧 ,超海,鐵龍,飛龍,快順,遇順,利順, 捷順,寶筏, 導海, 導河 ,快馬,海馬,桿雷,守雷,下雷,巡雷, 水底機船,螺橋船, 50噸運煤船,20噸水船。[7]
艦隊詳表
主力艦隊
艦名 | 艦種 | 排水 (噸) |
馬力 (匹) |
航速 (節(jié)) |
火炮 (門) |
魚雷 (具) |
乘員(人) | 管帶 | 制造地 | 下水(年) |
定遠 | 鐵甲艦 | 7335 | 6200 | 14.5 | 22 | 3 | 331 | 劉步蟾 | 德國 | 1882 |
鎮(zhèn)遠 | 鐵甲艦 | 7335 | 6200 | 15.4 | 22 | 3 | 331 | 林泰曾 | 德國 | 1882 |
來遠 | 巡洋艦 | 2900 | 4400 | 14 | 16 | 2 | 202 | 邱寶仁 | 德國 | 1887 |
經遠 | 巡洋艦 | 2900 | 4400 | 16 | 14 | 4 | 202 | 林永升 | 德國 | 1887 |
致遠 | 巡洋艦 | 2300 | 7500 | 18 | 23 | 4 | 202 | 鄧世昌 | 英國 | 1886 |
靖遠 | 巡洋艦 | 2300 | 7500 | 18 | 23 | 4 | 202 | 葉祖珪 | 英國 | 1886 |
濟遠 | 巡洋艦 | 2300 | 2800 | 16.5 | 11 | 4 | 204 | 方伯謙 | 德國 | 1883 |
平遠 | 近海防御鐵甲艦 | 2100 | 2400 | 11 | 11 | 1 | 145 | 李和 | 福建 | 1889 |
超勇 | 巡洋艦 | 1350 | 2400 | 16 | 18 | 3 | 135 | 黃建勛 | 英國 | 1881 |
揚威 | 巡洋艦 | 1350 | 2400 | 16 | 18 | 3 | 135 | 林履中 | 英國 | 1881 |
鎮(zhèn)東 | 炮艦 | 430 | 350 | 10 | 3 | - | 55 | ? | 英國 | 1879 |
鎮(zhèn)西 | 炮艦 | 430 | 350 | 10 | 3 | - | 54 | ? | 英國 | 1879 |
鎮(zhèn)南 | 炮艦 | 430 | 350 | 10 | 3 | - | 54 | 藍建樞 | 英國 | 1879 |
鎮(zhèn)北 | 炮艦 | 430 | 350 | 10 | 3 | - | 55 | 呂文經 | 英國 | 1879 |
鎮(zhèn)中 | 炮艦 | 430 | 350 | 10 | 3 | - | 55 | 林文彬 | 英國 | 1881 |
鎮(zhèn)邊 | 炮艦 | 430 | 350 | 10 | 3 | - | 54 | ? | 英國 | 1881 |
魚雷艦隊
艦名
艦種 排水量(噸) 馬力(匹) 航速(節(jié)) 火炮(門) 魚雷(具) 乘員(人) 管帶 制造地 下水(年)
左一 魚雷艇 90 1000 23.8 2 3 29 王平 英國 1887
左二 魚雷艇 74 600 19 2 2 28 李仕元 德國 1887
左三 魚雷艇 74 600 19 2 2 28 徐永泰 德國 1887
右一 魚雷艇 74 900 18 2 2 28 德國 1887
右二 魚雷艇 74 597 18 2 2 28 劉芳圃 德國 1887
右三 魚雷艇 74 597 18 2 2 28 曹保賞 德國 1887
福龍 魚雷艇 120 1597 22.5 2 2 20 蔡廷干 德國 1886
一、二、三、四、 魚雷艇 28 650 13.2 1 1 16 德國 1881
定一、定二、 魚雷艇 16 91 15 2 2 7 德國 1882
鎮(zhèn)一、鎮(zhèn)二、 魚雷艇 16 91 15 2 2 7 德國 1881
桿雷艇 7
中隊甲
中隊乙[8]
后勤艦隊
艦名
艦種 排水量(噸) 馬力(匹) 航速(節(jié)) 火炮(門) 魚雷(具) 乘員(人) 管帶 制造地 下水(年)
湄云 練習艦 578 320 9 8 - 70 吳世忠 福建 1869
康濟 練習艦 1310 750 12 11 - 124 薩鎮(zhèn)冰 福建 1881
威遠 練習艦 1268 750 16 7 - 124 林穎啟 福建 1877
泰安 練習艦 1258 580 10 10 - 180 福建 1876
敏捷 練習艦 700 - 60 戴伯康 英國 1888
操江 運輸艦 950 425 9 4 - 91 王永發(fā) 上海 1865

海鏡 運輸艦 1358 600 9 3 - 180 福建 1873
利運 運輸艦 110 - 57
犀照 運輸船 60 9 - 1888
鎮(zhèn)海 運輸艦 950 480 9 5 - 100 1871
寶筏 布雷艦 - 大沽 1890
飛霆 汽船 440 5 -
守雷、下雷、 小輪船 - 16 大沽 1888
巡雷 小輪船 - 4
快馬 小輪船 - 25
飛艇 小輪船 - 18
利水 小輪船 - 20
超海 小輪船 -
遇順 拖船 - 大沽 1875
東澧 小輪船 -
趕海 小輪船 -
導海 挖泥船 - 164
飛虎 通報艦 -
伏平、勇平、開平、北平、 運煤船
甲午后的軍艦
快船(巡洋艦):“海天”“海圻”“海容”“?;I” “海琛”“肇和”“應瑞”“飛鴻”
驅逐艦:“飛霆”“飛鷹”“龍湍”“建威”“建安”“建康”“豫章” “同安”
魚雷艇:“海龍”“海犀”“海青”“海華”“辰”“宿”“列”“張”“湖鵬”“湖鄂”“湖鷹”“湖隼”
炮 艦:“鯨波”“江鯤“江犀”“永豐“永翔”“江元”“江亨”“江利”“江貞”“楚泰”“楚同”“楚豫”“楚有”“楚觀”“楚謙”“舞鳳”“聯鯨”
練 船:“通濟”
人員
成員
北洋艦隊各主要戰(zhàn)艦艦長及高級軍官幾乎全為福州船政學堂畢業(yè),并多曾到英國海軍學院留學實習。中層軍官內多有原留美幼童,被召回國后到福建水師學堂學習海軍后服役。艦隊內一直亦有外國人擔任軍官作技術專家及指導。北洋艦隊的軍官多能操英語,內部指揮命令亦是以英語發(fā)號。

鄧世昌

丁汝昌
丁汝昌-- 水師提督 (自盡) ,安徽廬江人,1888年,52歲任北洋水師提督
劉步蟾-- 右翼總兵,定遠號管帶 (自盡) ,福建侯官人,1888年,任水師右翼總兵
林泰曾-- 左翼總兵,鎮(zhèn)遠號管帶 (自盡) ,福建侯官人,1888年,37歲為北洋水師左翼總兵,加提督銜
鄧世昌-- 中軍中副將,致遠號管帶 (戰(zhàn)死) ,廣東東莞懷德鄉(xiāng)人,1888年,39歲以總兵記名簡放,并加提督銜
葉祖珪-- 中軍右副將,靖遠號管帶 (革職) ,福建閩侯人,1889年,37歲任中軍右營副將
方伯謙-- 中軍左副將,濟遠號管帶 (處死) ,福建侯官人,1889年,37歲任北洋水師中軍左副將
林永升-- 左翼左營副將,經遠號管帶 (戰(zhàn)死) ,福建侯官人,1891年,39歲總兵
邱寶仁-- 右翼左營副將,來遠號管帶 (革職) ,福建閩侯人
黃建勛-- 左翼右營副將,超勇號管帶 (戰(zhàn)死) ,福建永福人,1889年,37歲
林履中-- 右翼右營副將,揚威號管帶 (戰(zhàn)死) ,福建侯官人,1891年,39歲
楊用霖-- 左翼中營游擊,原鎮(zhèn)遠號幫帶,林泰曾自盡后接任管帶 (自盡),福建閩縣人,1891年,37歲,參將
薩鎮(zhèn)冰--副將銜精練左營游擊,“康濟”號練船管帶
軍規(guī)制度
制度簡介
北洋水師成軍后擬定《北洋海軍章程》,奕譞與李鴻章奏請旨批準。內容包括船制、官制、升擢、事故、考校、俸餉、恤賞、工需雜費、儀制、鈐制、軍規(guī)、簡閱、武備等相關事項。
軍規(guī)
北洋海軍章程第十一 ——軍規(guī)
“凡管帶官違犯軍令,由提督秉公酌擬呈報北洋大臣核辦。輕則記過,重則分別降級、革職、撤任。凡記一過者,停資一個月,記二過者,停資兩個月;記三過者停資三個月。遇推升之日扣資。資不足者,不準升補。
凡該船管帶之屬宮,游擊以下守備以上人員,如違犯軍令,由管帶官隨時秉公酌辦。輕則記過、停資,重則稟請?zhí)岫骄哭k,分別降、革、撤任。倘有酗酒、聚賭不法等事,由管帶官一面先行監(jiān)禁,一面稟辦。其記過停資之法,與管帶官同。并由提督隨時報明北洋大臣查核。
凡副將以下守備以上人員,如獲降、革處分,仍留任者,作為署事,官俸只給一半;若本系署事人員,官俸只給四分之一,船俸概準照支。
凡船上屬官千總以下人員由學堂出身者,如違犯軍令,由管帶官分別輕重,酌予記過、停資、降革、撤任,與懲辦守備以上人員同。其應降、革、撤任者,須先稟請?zhí)岫脚鷾省?BR> 凡船上屬官千總以下人員,由水手出身者,如違犯軍令,由管帶官酌于棍責,不記過、停資。事體重者,分別降革、撤任。仍先稟請?zhí)岫脚鷾省?BR> 凡副將以下經制外委以上人員,應得記過、降、革處分,由提督按季匯冊報明北洋大臣查考,并咨報支應局、營務處備案。降、革人員并由北洋大臣隨時咨會海軍衙門備查。
凡經制外委以上人員應得參革、撤任處分者,不準在原船當差,亦不準回籍,不準投效他營,由提督酌量移送岸上船塢、機器局等處效力,或調往別船效力。倘有私逃者,拿獲照逃宮例加等治罪。
凡船上頭目、水手及一切無官職人物如違犯軍令,由管帶官分別輕重懲處?;蛴雒吭路偶僦?,罰令不準登岸,仍以若干日為度;或鞭責;或械擊;或革退。其革退遺缺,即在本船水手內調補,并移知練營調練勇補額。仍即報明提督查核。
凡水手逃亡者,拿回鞭責八十,監(jiān)禁一個月;臨陣時逃亡者,斬立決。
凡管帶宮遇罰辦之事應報明提督者,如提督他往,即應報明督隊官,不得專擅。
凡船上官弁、兵匠人等,損壞器械、軍火等件,由堤督及管帶官、督查官訊明,實系疏懈不慎,分別輕重,罰令賠償。倘系有意損環(huán),按行軍例從重洽罪。
凡船上官弁人等違犯軍令,照以上所擬各條懲治外,其余不法等事,由提督等援引會典所載雍正元年欽定軍規(guī)四十條參酌辦理。并先恭錄通行各船,一體懔遵。”
參加的主要戰(zhàn)斗
豐島海戰(zhàn)
黃海海戰(zhàn)
威海衛(wèi)海戰(zhàn)
海軍經費和頤和園
長期以來,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頤和園是挪用海軍經費3000萬兩(還有幾種說法,數字略有上下)修建的。這種說法的最初依據來自梁啟超《瓜分危言》、王世和《造陶廬日錄》、池仲佑《海軍大事記》等私家記載。
頤和園原名清漪園,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中被焚,光緒十四年二月上諭改名,修園工程公開化,但相當部分在這以前已經完工或加緊施工。李鴻章于光緒十三年六月致函奕劻:“萬壽山各坐落陸續(xù)經營,截長補短,實費盡籌。鴻章愧不能效一臂之助”。有斷定“截長短補”即為挪用海軍經費,并認為海署十二年春定將南北洋海防經費按“二兩平”核放,系扣除平余用于園工;又說十二至十四年海防捐輸亦挪于園工。這些推論似還缺乏更有力的證明。
海軍衙門在光緒十四年的一份奏折中提到,現在每年所入不及300萬兩,而放款必須330萬兩,是以奏請由戶部每年添撥洋藥加厘稅銀200萬兩,“臣奕譞發(fā)意以30余萬兩補放款之不足,以20萬兩分年繳還賞借三海修工之款,其余40余萬兩,一半修建頤和園等處工作,一半留為續(xù)辦第二枝海軍經費。無如鄭工不完,戶部無可添撥,現又奏請籌撥銀數10萬兩,即使部議照辦,僅能補放項正款之不足,于賞借之款及工作,海軍一時均無從顧及。……所有頤和園等處接修各工,臣等惟有將現存之457500余兩閑款,盡數撙節(jié)動用”。38十五年六月十一日,奕劻又奏:“通盤計算,海軍經費果能按年全數解清,尚能勉強挹注,從今歲而論,即可每年騰挪銀三十萬兩,撥交工程處應用”。這兩條材料是頤和園公開施工期間挪款的證據。十四年十二月,海署曾奏:“余平、捐輸兩項,擬另款存儲,專備工作之需”。這筆款項究竟多少,目前是筆爛帳。據統(tǒng)計,光緒十三年至二十年海署克扣南北洋將士員弁薪糧及東三省練兵軍餉的平余銀共約80萬兩,皆被挪至園工。
從光緒十七年四月二十八日起,慈禧常駐頤和園,說明規(guī)模初具??墒枪こ倘栽诶^續(xù),并開始籌備慈禧六十壽誕慶典,海軍衙門經費繼續(xù)挪用于園工。是年二月十六日奕劻片稱:“查頤和園自開工以來,每歲暫由海軍內騰挪30萬兩撥給工程處應用,復將各省督撫認籌海軍巨款260萬陸續(xù)解津發(fā)存生息,所得息銀專歸工用。……惟每年撥工之款原屬無多,各省認籌銀兩亦非一時所能解齊。欽工緊要,需款益急,思維至再,只有騰挪新捐暫作權宜之計。所有工程用款即由新海防捐輸項下暫行挪墊,一俟津存生息集有成效,陸續(xù)提解臣衙門分別歸款”。八月二十五日,奕劻、福錕奏:“此次奉報出使經費197萬兩款內,已于本年四月間準總理衙門咨開奏準,暫行借撥頤和園工程銀100萬兩,由津生息項下按年盡數歸還”。
目前雖無法找到頤和園挪款的全部細帳,但以上幾條材料是有其內在連續(xù)性的。從中計算,海署挪款共400余萬兩。此外,據考證,海署自光緒十二至十四年共收海防捐157.7萬余兩,光緒十五年至甲午戰(zhàn)前共收海防新捐200萬兩,也都流入園工。
應該指出,挪用于頤和園工程的,是海軍衙門經費,而非北洋海防協餉。五至二十年間,北洋海防協餉收入基本穩(wěn)定,平均約137萬兩,高于前十四年的平均數。奕譞、奕劻主持園工,籌措經費,給人以海署即頤和園工程處的印象。但修園經費卻非海署獨任。梁啟超稱,自馬江敗后,“群臣競奏請練海軍,備款3000萬……頤和園工程大起,舉所籌之款,盡數以充土木之用”。太監(jiān)王世和言,海軍各堂司僅為貪污中飽而“謀修清漪園,動款3000余萬”。這些說法,與海軍經費籌集的一般規(guī)律相差太遠。海署除維持海軍及年撥100萬兩充東北練餉外,要在光緒十四至二十年中另外籌款2000萬兩或3000萬兩(即平均每年另籌300至400萬兩)是不可能的。梁啟超文章自在于鼓動反對慈禧的專制統(tǒng)治,言過其實,不能據作信史。海軍發(fā)展受阻固然與園工有關,但是還應從清政府整個財政狀況去作進一步的分析。園工而外,十四年光緒帝婚禮耗資達500萬兩,戶部又撥鄭州河工600萬兩,山東河工200萬兩,及新鑄制錢工本……”經費窘迫,可想而知。十四年《北洋海軍章程》制定后,朝野普遍認為北洋艦隊已經成軍,李鴻章也吹噓“就渤海門戶而言,已有深固不搖之勢”。在多種因素作用下,戶部于光緒十七年規(guī)定南北洋兩年內停購外洋船炮。撇開全局不論,把海軍擴充停滯完全歸咎于慈禧太后個人縱欲奢侈,是不符臺歷史真實的。
260萬兩“海軍巨款”事件。十四年九月,醇親王奕譞致函李鴻章,透露“萬壽山用款不敷”,囑其與各地督撫“設法集款200萬兩存儲生息,以備分年修理”。李鴻章悟出此乃慈禧的意旨,立即通報粵督張之洞、江督曾國荃、湖督裕祿、鄂撫奎斌、川督劉秉璋、贛撫德馨等人,布置各地報效。他對張之洞說:“竊以粵中指款名目繁多,若能酌節(jié)用項,分次勻提,正與朝旨邸教不動正款主意相合。每年得20萬,五年積成100萬,則尊處已獨任其半。此外南洋各處一二善國,從而附益,便可觀成”。他對曾國荃講得更為露骨:“邸意所注,首望香帥,次則臺端。……但當頻年搜刮之后,何處得有閑款?目前需用已亟,無論正雜各款,均可移緩就急,分年提解”。各地督撫心領神會,爭先恐后,結果合計集款竟達260萬兩。為了掩人耳目,這筆款項被稱為“海軍經費”,“存諸北洋生息,按年解京,以補正雜款之不足。本銀專備購艦、設防一切要務”。不久,御史林紹年上奏要求停止報效,竟遭朝旨嚴行申斥,而李鴻章、張之洞及所有參與籌解“海軍巨款”的督、撫、藩、臬、運司卻受到獎敘。這一事件充分暴露清廷的腐敗,吏治的黑暗。確切地說,這260萬兩巨款是不能算在海軍賬上的。
腐敗和拉幫結派
北洋水師繼承了晚清軍隊落后的制度和習氣,水師腐敗,劉公島上賭場,妓院數十家,福建人把持著整個艦隊日常職能,甚至在戰(zhàn)斗中,管帶還在岸上嫖妓[9]
甲午海戰(zhàn)中的北洋艦隊
1894年的甲午海戰(zhàn)中,中國北洋艦隊與日本聯合艦隊在遼闊的黃海海面進行了激戰(zhàn)。這是一次悲壯的海戰(zhàn),兩支裝甲艦隊的激戰(zhàn)是世界海戰(zhàn)史上裝甲艦隊的首次決戰(zhàn)。
參于甲午海戰(zhàn)的“定遠”號與“鎮(zhèn)遠”號是北洋艦隊的兩艘裝甲戰(zhàn)列艦,它們屬于同一艦型,均是滿清政府為創(chuàng)建北洋艦隊向德國訂購的裝甲戰(zhàn)列艦,1894年8月1日,中日兩國宣戰(zhàn)。北洋艦隊主力在丁汝昌率領下出海巡弋,尋找日本艦隊決戰(zhàn)。丁汝昌的旗艦是“定遠”號裝甲戰(zhàn)列艦,北洋艦隊從威?;爻霭l(fā),9月13日,北洋艦隊主力來到了旅順,一路上沒有發(fā)現日本軍艦。
9月16日,北洋艦隊護送運兵船向遼寧大東溝進發(fā)。在到達大東溝后,運兵船上的陸軍部隊上岸。北洋艦隊主力艦船在大東溝外錨泊地停泊。此時,日本聯合艦隊也在尋找北洋艦隊主力。9月17日上午10時,日本聯合艦隊先頭部隊在黃海海面上發(fā)現了一團黑煙,日軍判斷是北洋艦隊的軍艦,便排成單列縱隊,準備迎戰(zhàn)北洋艦隊。
停泊在大東溝外錨泊地的“鎮(zhèn)遠”號裝甲戰(zhàn)列艦發(fā)現有12艘日本軍艦正向錨泊地駛來,立即作了報告。丁汝昌接到報告后,命令北洋艦隊由停泊隊形變化成橫隊形,迎戰(zhàn)日本聯合艦隊。這樣,中日兩支艦隊一縱一橫相遇。
成一列橫隊的北洋艦隊旗艦“定遠”號位于橫隊陣中間,“鎮(zhèn)遠”號位于橫隊陣后翼,它們是艦隊中堅,它們率領艦隊其他艦船迎戰(zhàn)日本聯合艦隊。就這樣,兩支裝甲艦隊在黃海海面進行了激戰(zhàn)。北洋艦隊在激戰(zhàn)中先后擊中日本的多艘軍艦,打退了日軍進攻。

日本艦隊改變了戰(zhàn)法,集中火力攻打北洋艦隊旗艦號“定遠”號,日軍的炮火越來越猛,“定遠”號不斷中彈起火。丁汝昌被打成重傷,還在艦橋上指揮戰(zhàn)斗。“鎮(zhèn)遠”號戰(zhàn)列艦用其大口徑火炮攻打日本艦隊旗艦“松島”號,迫使其退出戰(zhàn)斗。
黃海海面上激烈的海戰(zhàn)持續(xù)了5小時,北洋艦隊受到重創(chuàng)。10艘戰(zhàn)艦只剩下“定遠”號、“鎮(zhèn)遠”號等4艘軍艦,由于戰(zhàn)列艦防護能力強,有效地抵御日本艦隊炮火攻擊。當夕陽西下時,滿身傷痕的“定遠”號與“鎮(zhèn)遠”號戰(zhàn)列艦無奈地望著遠去的日本聯合艦隊,緩慢地駛離戰(zhàn)區(qū)。海戰(zhàn)史上裝甲艦隊的首次決戰(zhàn)就這樣悲壯地宣告結束。
北洋水師覆滅的原因
戰(zhàn)略方面
清朝身居文武要職的人,不知道如何使用花費無數白銀建成的艦隊。北洋海軍成軍后,便以為“自守有余”,停止了繼續(xù)外購戰(zhàn)艦的海軍經費。
在整個戰(zhàn)爭期間,北洋水師沒有明確和日本聯合艦隊以艦隊決戰(zhàn)奪取制海權的戰(zhàn)略,未制定出戰(zhàn)略計劃,日本海軍則制定了明確的作戰(zhàn)預案,是以奪取制海權為中心的海軍制勝的方案。從而使聯合艦隊掌握了戰(zhàn)爭的主動權,導致北洋水師戰(zhàn)略上陷于被動。
技術方面
在黃海大東溝海戰(zhàn)中,北洋海軍缺乏帶反后座裝置的速射炮,是一個致命的技術缺陷。據統(tǒng)計:150毫米口徑速射炮每分鐘可5發(fā)至6發(fā),而同口徑之剛性炮架的后裝炮每分鐘才1發(fā)。而日本聯合艦隊卻擁有大量速射炮,達150多門,日本艦隊充分發(fā)揮了速射炮的威力。據統(tǒng)計,日本艦隊的速射炮“所發(fā)炮彈相當于清艦隊同一口徑火炮3-6倍”。美籍洋員馬吉芬認為:“改良速射炮,以及能大量裝填火藥的榴彈效力顯著”。
北洋海軍另一個技術缺陷是缺乏與日本聯合艦隊抗衡的快速巡洋艦。航速太慢對北洋海軍的影響,交戰(zhàn)開始時表現為隊形轉向不利,難以協同作戰(zhàn)。
由于戰(zhàn)前兩年清財政困難,停止進口槍炮艦船,北洋水師彈藥儲備嚴重不足。還有彈藥不足、炮彈擊中敵艦而不爆炸、所用炮彈“不合式”的情況。
定遠艦槍炮大副沈壽堃說:大東溝之戰(zhàn),“非兵士不出力,乃將領勇怯之不同也。勇者過勇,不待號令而爭先,怯者過怯,不守號令而退后。此陣之所以不齊,隊之所以不振也。”來遠艦幫帶大副張哲濚指出:“海軍經仗之后,無論勝敗,其各船中奮勇者有之,退縮者有之,使能分別賞罰,庶足以鼓人心。我軍仗后,從無查察。其畏葸避匿者,自幸未嘗冒險,其沖鋒救火奮勇放炮者,尚悔不學彼等之黠能。受傷雖住醫(yī)院,而扶持之役,資派本船水手;陣亡者,衣衾棺槨出己之薪俸口糧。領恤賞之時,亦有幸與不幸。土卒一念及此,安得死敵之甘心?誰無父母妻子,使能給養(yǎng)其家,何有求生之念?”
訓練水平
水師提督丁汝昌出身陸軍,對海軍事務缺乏足夠的了解。然而,為水師擔任教習的英國教官瑯威里卻是一名優(yōu)秀的海軍教習。在英國擔任過海軍中校的他,不僅對于海軍有著豐富的了解,而且對他的這一份中國的職業(yè)(官拜副將之職)異常重視。在平日里面的教習和訓練里面,瑯威里對北洋水師的官兵要求極為嚴格,教習一絲不茍。據史書載,他“終日料理船事,刻不自暇自逸”,甚至在如廁時“猶命打旗語傳令”。由于他嚴苛的治軍態(tài)度,以至于在北洋水師當中,竟然流傳有“不怕丁軍門,就怕瑯副將”的話語。而在他嚴格的治軍與訓練下,北洋水師在訓練上刻苦付出的同時,也保有了真正強大的戰(zhàn)斗力。
瑯威里不僅在治軍方面嚴謹過人,還主張中國應利用北洋水師的強大實力來提升國家威信。1885年,北洋水師的兩大主力戰(zhàn)艦——“定遠”、“鎮(zhèn)遠”曾經與“濟遠”、“威遠”兩艦前往日本長崎,然而“鎮(zhèn)遠”艦上的水兵們在上岸后與日本浪人和巡捕爆發(fā)流血沖突,致使中國方面水兵多人受傷。這次沖突事件被稱為“鎮(zhèn)遠事件”。而瑯威里得知消息以后氣憤不平,甚至要求丁汝昌使用軍艦上的重炮對長崎給予炮擊來警告日本,但是遭到丁汝昌的拒絕。在我們今天來看,瑯威里的主張或許過于激烈,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身為一名外國人,卻全心全意為了中國的海軍建設而盡著全力。
然而,瑯威里嚴格的治軍態(tài)度最終為他的教習生涯劃上了句號。在瑯氏上任初期,北洋的士官生們還知道技不如人,尚能服從瑯氏嚴格的管理。等這批人逐漸升上管帶(艦長)后,就再也不能容忍一個洋人在他們面前指手劃腳了。他們與瑯威里的矛盾沖突越來越尖銳,終于在艦隊南下香港避凍時發(fā)生了“撤旗事件”,瑯威里被迫離開了北洋水師。
北洋水師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當時大清無人具備瑯威里那樣的執(zhí)教水平,更不具備他那種一絲不茍的敬業(yè)精神,整個艦隊很快就從內部開始懈怠腐化。
但是關于北洋水師的訓練水平,也有很多不實傳聞。
1、有說北洋水師訓練時“預量碼數,設置浮標,遵標而行。碼數已知,放固易中”。
實際上這是當時各國海軍的通行慣例。
2、艦隊平時不僅訓練松懈,還為了高級將領們的私利忙于運輸任務。
在籌劃海防時,左宗棠等人就提出了軍民兩用的概念,所造軍艦配置貨艙,用于平時運貨補貼軍用。北洋水師軍艦職能相對單一,所以軍艦不用于民用,但是有部分輔助船用于客貨運輸,以補貼軍費,并非將領私人行為。
3、據傳聞定遠管帶劉步蟾的同學東鄉(xiāng)平八郎(后任日本聯合艦隊司令,日俄戰(zhàn)爭中對馬海戰(zhàn)的日方指揮官)上艦參觀,見甲板上供著關公神像,一地散亂的剩飯,炮管一摸一把灰,甚至出現在主炮上晾曬衣褲這種軍紀松弛到極點的行為。他回到日本便評價說仗不用打,中國輸定了。
東鄉(xiāng)平八郎不是劉步蟾的留英同學。東鄉(xiāng)平八郎也并未參觀過定遠,定遠的主炮有炮罩,離甲板足有3米多,不可能摸到或者晾曬衣褲。
在日本北洋海軍尋遺物
1895年甲午戰(zhàn)爭結束后 ,部分北洋海軍艦船被日軍俘虜,在威海等地戰(zhàn)沉的一些北洋海軍艦船也遭拆解。至今,有關艦船的遺物在日本各地仍能尋覓。2011年7月末,陳悅和海軍史研究會薩蘇先生等一起在日本進行了實地勘查,為紀念甲午大東溝海戰(zhàn)爆發(fā),特開辟專題,將考察期間拍攝到的在日本北洋海軍遺物照片陸續(xù)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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